汪曾祺的“悔不當(dāng)初”
魯迅經(jīng)?!罢Z不驚人死不休”,比如談到怎么做起小說來,他的講述就令人驚詫:主要因為那時(1918年)住在紹興會館,“要做論文罷,沒有參考書,要翻譯罷,沒有底本,就只好做一點小說模樣的東西塞責(zé)”。原來他被“金心異”即錢玄同(還有劉半農(nóng)、胡適等)一再勸說,終于決定給《新青年》寫稿,起初卻并未想到要創(chuàng)作小說,而是打算繼續(xù)十多年前在東京留學(xué)時的未竟之業(yè),一是“做論文”(寫《文化偏至論》《摩羅詩力說》之類長篇大論),二是“翻譯”(1909年確實曾刊出《域外小說集》后續(xù)廣告),只因會館條件所限,這兩件事都不能像十多年前那么暢快地去做,“就只好做一點小說模樣的東西塞責(zé)”。(剩余2374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