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中最荒誕又最真實(shí)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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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憨山大師有一年冬天讀《肇論》,對里面僧肇大師談到的“旋嵐偃岳而常靜,江河競注而不流”感到十分疑惑,心思惘然。
又讀到書里的一段:有一位梵志從幼年出家,一直到白發(fā)蒼蒼才回到家鄉(xiāng),鄰居問梵志說:“昔人猶在耶?”梵志說:“吾似昔人,非昔人也。”憨山豁然了悟,說:“信乎!諸法本無去來也!”
然后,他走下禪床禮佛,悟到無起動之相,揭開竹簾,站立在臺階上,忽然看見大風(fēng)吹動庭院里的樹,飛葉滿空,卻了無動相,他感慨地說:“這就是旋嵐偃岳而常靜呀!”又看到河中流水,了無流相,說:“此江河競注而不流呀!”于是,去來生死的疑惑,從這時(shí)候起完全像冰雪融化一樣,隨手作了一首偈:
死生晝夜,水流花謝。(剩余2782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