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能逍遙必放曠
宋代元豐五年(1082),已是蘇軾被貶黃州的第三載春秋。初遭貶謫的蘇軾,被門可羅雀的孤寂和江邊寒月的凄冷籠罩著,心灰意冷、彷徨不定,故而喟然長嘆:“揀盡寒枝不肯棲,寂寞沙洲冷?!?/p>
然而,回望風(fēng)云莫測的千古大潮,蘇軾似乎領(lǐng)悟了宦海沉浮的真諦——居廟堂之上和處江湖之遠(yuǎn),何嘗不是萬代蒼生的殊途?往日之錦繡繁華,當(dāng)下之凜冽蕭瑟,瞬息之間無不是“世事一場大夢,人生幾度秋涼”的鮮明寫照!
人生如夢,如夢般荒誕;人生如夢,如夢般絢爛!蘇軾沒有被荒誕的現(xiàn)實所摧毀,他躬耕東坡、建造雪堂、沙湖買地,儼然已經(jīng)成為一位當(dāng)?shù)厝?,他自稱“安土忘懷,一如本是黃州人”。(剩余901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