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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如養(yǎng)條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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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總在深夜聽見門外有人說話。母親在電話里說起這事時,她的聲音像深秋的落葉般輕飄飄的。我望著手機屏幕,嘆了口氣,說:“娘,您不如養(yǎng)條狗?或許……”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。

“你們小時候怕黑,都是我抱著哄睡的?!彼蝗惶崞鹪S多年前的舊事。記憶如潮水向我涌來,我仿佛又看見那個點著煤油燈的夜晚,寒風(fēng)從麥秸房頂呼嘯而過,把窗戶上的塑料布刮得呼呼作響,把床頭那個小木箱上的煤油燈的火苗吹得東倒西歪。(剩余799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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