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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看著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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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開文本圖片集

吃午飯時(shí),母親說她昨天卸妝的時(shí)候用了某種洗澡用的海綿,原以為挺柔軟的,但用在臉上卻覺得疼。她說著說著突然哭了起來,說外婆在癱瘓并喪失語言能力以后,阿姨和她是用這種海綿幫外婆擦洗全身的。她說外婆就算疼,也說不出來啊。餐廳里零零散散坐了些人,母親坐在那里,把臉埋下,肩膀顫抖著。

我如同被她的話打了一下,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像個(gè)木頭一樣不敢看她,只能看向餐廳的另一邊。(剩余316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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