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性、地域性與“聽讀”的博弈
——方言與當代文學創(chuàng)作的“當下性”
縱觀中國現(xiàn)當代文學,“方言寫作”現(xiàn)象不可忽視。從早期韓邦慶用吳語寫《海上花列傳》、魯迅用紹興方言寫《離婚》,到后來林斤瀾以溫州方言寫《矮凳橋風情》、金宇澄用滬語寫《繁花》,方言寫作未曾斷絕,并隨著《繁花》影視劇改編進一步興盛。然而,“方言”與當下的文學創(chuàng)作,特別是小說創(chuàng)作,如何構成有效的藝術生產(chǎn)力?
1949年,第一次文代會召開,洪子誠認為,此時的文學處于“一體化”特征,“這涉及作品的題材、主題、藝術風格,文學各文類在藝術方法上的趨同化的傾向”?譹?訛。(剩余3901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