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血液里有許多親戚 [五篇]
詩歌的有限責(zé)任
詩歌似乎已經(jīng)不足以在時代的快餐店單列一章了,它遇到的并非瓶頸,而是第二十二條軍規(guī):只有那些守住底線的詩人還能被稱為詩神的知音,詩歌的布道者,但淺嘗輒止的好奇心認(rèn)為,自我證明屬于無效的出庭辯護——微信勢不可擋,欲望浩浩蕩蕩,沒有來由的驕傲剛好配得上百花齊放的自戀,為了取悅一臺不斷降價的智能手機,對提升詩意指數(shù)幾無作用的龐大的寫作群體,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投誠,嘻嘻哈哈地構(gòu)成娛樂的一部分——那位搖搖晃晃爆紅的詩歌愛好者就把范仲淹和柳永、海子和汪國真混為一談,情不自禁或者別有用心地宣稱,她救詩歌于寂寞(唯愿她真的不知,詩歌的寂寞,詩歌的喧嘩,本是“各表一枝”的存在和講述,無須誰來拯救)。(剩余9662字)